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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特大陆控制权争夺战:市场派与技术派的决裂忘不了,2018活得最累的一群人比特大陆控制权争夺战:市场派与技术派的决裂尽管比特大陆在矿圈行业被称为综合实力第一,但比特大陆内部控制权的争夺能否让其保持市场地位,尚难预料。全球最大矿机生厂商比特大陆两位创始人之间的争权大戏正在全面拉开。
10月29日,比特大陆创始人吴忌寒突然发难另一位创始人詹克团,试图通过一系列举措将詹克团从比特大陆彻底赶出去。
根据工商资料显示,10月28日,北京比特大陆科技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执行董事由詹克团变更为吴忌寒,而跟随吴忌寒多年的葛越晟出任新的监事。
颇具戏剧性的是,此时,詹克团正以比特大陆董事长身份参加2019深圳公共安博会,并在安博会开幕前发布了最新版AI服务器,雄心勃勃地进军视频图像智能分析领域。等到詹克团听闻自己将要被罢免的消息,匆忙赶回北京时为时晚矣,进入公司的权限已被关闭。
面对吴忌寒突如其来的“逼宫”,詹克团显然准备不足。为此,詹克团沉默十天之后,终于在11月7日发布公开信作出回应。他声称自己在事发前毫不知情,但会通过法律途径尽快回到公司,结束这段非常时期,恢复公司的正常秩序。
“吴忌寒强势回归的直接原因,就是詹克团在经营管理上的混乱。”一位与吴忌寒和詹克团颇为熟悉的比特大陆前高管梁启源向《中国新闻周刊》透露。2018年初,詹克团找来有华为公司背景的HR负责人,对比特大陆的组织体系进行彻底改造,参考华为的组织架构让研发人员去做HR,HR去做销售,销售去做财务。
今年9月,詹克团再次开始新一轮企业管理结构调整,很多比特大陆老员工不堪其扰,纷纷被迫离职。
詹克团。
正当两位创始人忙于争夺控制权之时,号称全球第二大比特币矿商嘉楠耘智于10月28日向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递交了招股说明书,拟募资4亿美元。
而在矿机市场神马矿机今年销量表现优于蚂蚁矿机,矿池方面先后被Poolin和F2Pool超过。
尽管比特大陆在矿圈行业被称为综合实力第一,但比特大陆内部控制权的争夺能否让其保持市场地位,尚难预料。
“政变”始末
10月27日,比特大陆董事长詹克团亲自率团去深圳参加2019深圳安博会。让詹克团完全没想到的是,一场针对他的“政变”正在2000公里外酝酿着。
吴忌寒选择突袭詹克团的时机十分巧妙。10月29日中午,吴忌寒以比特大陆创始人、比特大陆集团董事会主席、北京比特大陆科技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执行董事的身份发出第一封全员邮件,宣布解除詹克团在比特大陆的一切职务,即刻生效。
此外,吴忌寒还在全员邮件中表示,比特大陆任何员工不得再执行詹克团的指令,不得参加詹克团召集的会议,如有违反,公司将视情节轻重考虑解除劳动合同;对公司经济利益造成损害的,公司将依法追究民事或刑事责任。
紧接着,吴忌寒发出突袭詹克团的第二封全员邮件,内容为解除现任HR负责人王治的职务,重新任命原HR负责人索超,并宣布召开员工大会。据前述比特大陆前高管梁启源透露,被解除职务的王治系詹克团从华为公司挖来,而重新担任HR负责人的索超则是此前跟随吴忌寒创业的元老级员工。
在随后紧急召开一个多小时的员工大会上,吴忌寒开始做全体员工的思想工作。他从比特大陆创业故事讲起,一一解释公司发展背后的战略决策,历数詹克团决策上的“疯狂行径”,例如将不成熟的10nm芯片流片量产,导致公司损失15亿美元等。
“我必须回来拯救这家公司。”吴忌寒批评詹克团极度缺乏商业经营管理的能力。
一位比特大陆前员工猜测,由于比特大陆股权结构采用VIE架构,北京比特大陆公司由香港比特大陆公司全资控股,吴忌寒很有可能是凭借后者执行董事职位更换了北京比特大陆的法定代表人和执行董事。
对此,詹克团表示“很尴尬”,他称自己一直在埋头搞技术、做产品、拼业务,不知道身为比特大陆创始人、第一大股东,在因公出差和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其在政府部门登记的法定代表人的身份可以被突然变更。
在一封《让我们一起努力,共渡比特大陆非常时期》的公开信中,詹克团不无伤感地比喻道,“当巨变来临的时候我才知道,在影视剧里发生过无数次的,被自己曾经最信任的合作伙伴、一起奋斗的‘兄弟’,背后狠狠捅刀的桥段真的会发生。”
很多人同样没想到,吴忌寒与詹克团之间会走到这一地步——一个被誉为“比特币布道者”,一个被称作“区块链首富”。他们曾是投资者口中专业互补的创业典范,如今却陷入“兄弟阋墙”、倒戈相向的尴尬境地。
路线之争
2005年,吴忌寒从重庆重点高中南开中学毕业,考入北京大学经济学院,辅修了第二专业心理学。2009年本科毕业后,吴忌寒就进入一家投行做起风险投资分析师工作,并很快成为一名投资经理。
2011年,吴忌寒的命运从接触比特币开始改变。也许是基于对比特币的好奇和热爱,他将几乎所有零花钱都拿来买比特币,投行的其他同事也会让他代买比特币。
值得注意的是,当时在投行跟随吴忌寒实习的葛越晟,后来一路追随他来到比特大陆。比特大陆前高管梁启源透露,在比特大陆创业早期,吴忌寒和詹克团都没有太多资金,葛越晟家族投资了很多钱,家族很多人都是股东。后来,这笔投资也让葛越晟一跃成为“90后首富”。
也是在2011年,吴忌寒结识了来自广西国土资源规划院的工程师刘志鹏(长铗),他们一起凑钱办了一个比特币资讯网站,即巴比特。如今,巴比特已是国内最知名比特币资讯网站之一。吴忌寒在巴比特发的第一篇专栏文章,就是他用比特币在中国购物的经历。2011年底,吴忌寒翻译了中本聪的那篇创世论文,让他成为比特币在中国最早的布道者。
2012年8月,被比特币世界称为“烤猫”的中国科技大学少年班学生蒋信予在深圳成立公司,宣布制造ASIC矿机的计划,并通过一个“虚拟IPO”项目在线筹款,按照0.1比特币一股的价格,发行了16万股,购买购票者可以分红。
看到这一消息,吴忌寒买了15000股烤猫公司的虚拟股票,成为烤猫矿机的早期重要投资人。2013年,烤猫矿机取得了重大成功,却面临着国内阿瓦隆矿机的激烈竞争。与此同时,国外Bitfury团队成功研发出全定制的挖矿芯片,其功耗极低,让烤猫公司遭遇前所未有的危机。这让吴忌寒意识到自主研发芯片的重要性,于是决定要成立矿机制造工作。
可是,经济学和心理学出身的吴忌寒并不懂技术,他需要一个技术合伙人。吴忌寒从名片夹里找到詹克团的名片,这张名片是他3年前在北京街头收到的。当时,詹克团手下的业务员主动上前推销业务,就这样詹克团进入吴忌寒的视野。彼时吴忌寒需要一个芯片设计师,他第一个想到的是詹克团。于是,吴忌寒将对比特币的了解通过邮件发给詹克团。
詹克团先后就读于山东大学和中科院微电子研究所,曾在清华大学信息技术研究所担任研发工程师。吴忌寒找到詹克团时,他正在运营一个名为DivaIP的创业公司,主要经营机顶盒芯片业务。
詹克团回忆道:“我花了两个小时阅读维基百科上有关比特币的内容,我意识到比特币是具备发展潜力的,所以我毫不犹豫决定加入。”最后,詹克团召集机顶盒芯片团队加入比特大陆。
从两人的学习和工作背景可以看出一些差异。现年40岁的詹克团被称为比特大陆的“技术大脑”,拥有15年集成电路行业的管理及营运经验。他曾在6个月时间就开发出比特币第一代矿机,能效远超同行,打下了比特大陆的业界基础。
由此,舆论将吴忌寒称为“市场派”,而詹克团则被称为“技术派”。此前就传出两人对公司发展的侧重点不同,彼此都想把比特大陆引向自己熟悉的方向。“吴忌寒主张公司继续开发新矿机,并重仓BCH(比特币现金),继续在数字货币行业发展;而技术出身的詹克团,则希望将公司转型成为一家芯片制造企业。”
知情人分析认为,两人的内斗或源于路线之争,即市场派与技术派决裂。
起死回生
2013年,比特币价格疯涨,开启新一轮牛市。从25美元涨到260美元,比特币只用了不到三个月,就翻了10倍。由于比特币价格波动加大,所以时间至关重要。比特大陆必须加快产品推出速度,才能把握此轮牛市获利的机会。
当时,比特币矿机市场长期由嘉楠耘智和Bitfury霸占。詹克团凭借十几年芯片研发经验,从草拟想法到完成产品总共只花了半年时间,就带领团队实现了各项技术突破,自主研发出55nm挖矿芯片BM1380。2013年11月,比特大陆推出了第一代蚂蚁矿机(AntMinerS1),性能大幅优于同期市场份额第一的阿瓦隆矿机。
在上述公开信中,詹克团这样来回忆当时研发的辛苦,“我记得,研发第一代芯片时,服务器过热死机,半夜起床去开机;我记得,测试第一代芯片时,在深圳连日彻夜奋战的情形;我记得,捧着第一台S1矿机的合影;我记得,当芯片技术指标山穷水尽疑无路时,团队兄弟们多次欲以头撞墙的痛苦。”
此后,詹克团领导技术团队不断将蚂蚁矿机更新换代。在短短两年时间里,蚂蚁矿机就从S1迭代到S4。
吴忌寒曾表示,“2014年,我们的业绩飞涨。团队的执行能力始终让人称赞,我们用两年的时间做了四款芯片,每次芯片一出来就能及时生产出矿机。”
事实上,比特币价格在2013年11月到达高位后,就再也支撑不住。随后位于日本的全世界最大的交易中心Mt。Gox发生欺诈事件,更是成为比特币价格崩盘的导火索。
从2014年开始,比特币又进入长达两年的熊市。价格暴跌、信仰崩塌,曾经潮水般涌入的人群,也开始迅速退场。
曾经,比特币价格飞速上涨时,矿机生产中巨大的利润让资本接踵而至,创业者相继跑步进场。除了比特币矿机,莱特币矿机也开始出现。一时间,龙矿矿机、比特花园矿机、氪能矿机、宙斯矿机、银鱼矿机、西部矿机……几十家矿机厂商竞相角逐。
如今,当市场陷入长期熊市时,挖矿成了不划算的生意。没有人愿意花费昂贵的电费,去挖一大堆价值不断下降的数字货币。全网算力出现滞涨,矿机销售面临断崖式下跌,各大矿机厂商迎来大洗牌,只剩下比特大陆、嘉楠耘智等少数几家矿机厂商。
更令人唏嘘的是,矿机研发先驱烤猫在2015年突然消失,至今杳无音讯。有人怀疑,烤猫被谋杀了;有人认为,他只是隐藏起来;还有人说他有抑郁症,需要靠药物缓解,种种猜测充满了比特币论坛。
比特大陆在长期熊市中,几乎也接近破产边缘。吴忌寒为筹措资金,卖掉此前积攒的比特币,来保证研发和投片的继续。此时,詹克团正在研究比特大陆第五代采矿钻机AntminerS5,其与S1相比减少了约三分之一的功耗。
“随着比特币的价格上涨,矿工们回到了矿场,AntminerS5也成为其挖矿工具。当时,其他矿机厂商没有持续投入研发,第五代蚂蚁矿机S5成了最好的矿机,一下子让比特大陆起死回生。”一位比特大陆矿机业务渠道商称。
矛盾公开
早在2018年9月26日,比特大陆就宣布赴港上市,从而揭开了这家矿机巨头的神秘面纱。
比特大陆以矿机业务起家,在全球矿机市场份额占比近七成。招股书显示,比特大陆收入主要来源是矿机销售、矿池联运、矿场服务、自营挖矿四大业务。凭借这四大主营业务,比特大陆的收入和利润在2017年增长较快,并在2018年上半年达到了巅峰值,调整后净利润高达9.52亿美元。
从收入角度看,比特大陆2017年的总收入为25.18亿美元,较2016年的2.78亿美元增长806.95%。2017年和2018年上半年,比特大陆的营收分别为25.17亿美元、28.45亿美元;2017年和2018年上半年,比特大陆的净利润分别为7.01亿美元、7.42亿美元,调整后净利润均为9.52亿美元。
从业务构成看,尽管比特大陆并不局限区块链领域,而是寻求双线布局AI领域,但依旧难掩公司过度依赖“挖矿”业务的现实。招股书显示,2018年上半年,比特大陆矿机销售收入为26.84亿美元,占营业收入比例为94.30%。
正因为如此,比特大陆的业绩很大程度上与比特币价格直接挂钩,这也导致比特大陆最终梦碎港交所。
对此,港交所总裁李小加曾侧面回应称,港交所的核心原则是上市适应性。言外之意,即是比特大陆上市不符合上市适应性。
果然,到2018年下半年,全球加密资产市场彻底转熊,比特币价格从高峰时的近20000美元跌至不足4000美元,跌幅高达80%。而吴忌寒一直支持甚至投入巨额资金的BCH在11月硬分叉后的价格,大幅缩水至不足200美元。
加密资产市场的大溃败,直接导致矿机销售业务惨淡,降价、促销也难掩颓势。面临行业寒冬和监管的双重挤压下,比特大陆面临着主营业务急剧下滑的处境。自2018年四季度以来,比特大陆更是不断传出陷入巨亏、砍掉边缘业务、大规模裁员、高层不和等负面传言。
币价大跌,矿企库存高企,芯片流片失败,AI芯片无法产生收入,BCH分叉,上市失败,诸多问题一起爆雷在2018年下半年,比特大陆迎来最困难时刻。据梁启源透露,公司账上现金流最少的时候只有千万级别。
“就在那天,我们接到供应商的电话,要求公司结清应付账款。北京银行已经同意给我们的贷款额度在第二天就被削减了。”谈及此事,吴忌寒在员工大会上不禁感慨:“如果不是比特币价格在随后几个月反弹……公司可能没办法撑过去年冬天。”
重压之下,比特大陆开始砍掉边缘业务,并进行大规模裁员。2018年12月以来,比特大陆裁撤了开源社区、区块链金融、AI机器人等尚未盈利的创新业务。比特大陆近3000人的团队也裁到了1700多人,裁员比例超过50%。
然而,在2019年初的年会上,詹克团回答员工关于BCH的提问。他说,未来要客观中立地对待各类币种。吴忌寒立马上台反驳:你的矿机失去竞争力,被抢走了市场,为什么要怪到BCH身上。
“场面极其尴尬,矛盾已经公开化。”一位比特大陆内部员工透露。
控制权争夺
从一开始,吴忌寒和詹克团决定效仿谷歌,实行联合CEO制度。在很多投资人的故事里,吴忌寒和詹克团象征着偶遇、相知、互补、成功的创业典范。
利用不同专业背景进行互补,在业务上,两人有着很明确的区分。吴忌寒负责投资、矿池、矿场、矿机销售,詹克团负责技术、供应链、生产、AI,人力、财务、法务等则是向两人共同汇报。
创立之初,吴忌寒和詹克团达成一份奇怪的对赌协议,即是不给詹克团工资,而是当詹克团研发出矿机芯片后,就给技术团队60%的股份。随着蚂蚁矿机不断迭代更新,詹克团都能获得股份激励,逐渐詹克团持有股份越来越多,最终成为比特大陆的第一大股东。
不过,吴忌寒对于詹克团的股份激励颇有微词。吴忌寒承认自己答应,每一次矿机芯片达到指标,就给詹克团团队一定股份。但在10月29日比特大陆全员大会上,吴忌寒攻击詹克团把绝大多数股份占为己有,而没有分给团队,这是他成为大股东的原因。
随着双方矛盾逐渐公开化,吴忌寒和詹克团开始互相指责对方战略失误。詹克团攻击吴忌寒做BCH,导致公司亏损;吴忌寒攻击詹克团把技术人员调去AI,所以矿机失去竞争力,被神马芯片超越。
无论是吴忌寒支持BCH,还是詹克团支持AI。这两个战略举措都很烧钱,同时又没有带来什么收入。在全员大会上,吴忌寒透露,詹克团因为接连芯片流片失败,导致公司亏损15亿美元,他在BCH投资上只亏了8亿美元。
以BCH为例,在2017年BTC硬分叉后,比特大陆放弃了挖取比特币的利润,投入了许多算力去挖BCH,同时又将不少BTC换成BCH去拉盘。实际上,BCH的价格远远不如BTC。截至2019年11月11日,一枚BCH的价格仅为312.02美元,不足BTC的三十三分之一。显然,吴忌寒押注BCH的战略判读出现失误。
此外,吴忌寒和詹克团在AI业务上也有分歧。詹克团想在AI业务上加倍投资,吴忌寒则认为这个想法简直“疯狂”,毕竟这跟挖矿没有直接业务关系。吴忌寒称,詹克团甚至还想让深圳的财务人员进行AI产品的销售工作。
吴忌寒觉得这根本不切实际:“那谁来负责我们在深圳的财务工作?我们将如何呈现IPO的财务数据?”他接着补充说:“(詹克团)还要招聘300名应届毕业生?我们现在有多少员工?如果一次性招这么多人,我们有足够的资源来培训他们吗?”
目前,关于比特大陆控制权的争夺尚无最终定论。“从当前形势看,吴忌寒占据较大优势,当然詹克团并不是毫无机会,关键是看谁可以获得中小股东和背后投资人的支持。”比特大陆前高管梁启源分析道。
忘不了,2018活得最累的一群人江湖多风波,舟楫恐失坠。
对于一些行业、企业和业内公众人物来说,2018年过得相当不舒心,被置于舆论的风口浪尖,被置于生死存亡的关口。
这一年,比特币狂跌、P2P平台密集炸雷,让投资者损失惨重;
这一年,业内公人物负面消息不断,甚至被“桃色丑闻”缠身。
2019年到来,希望更多企业更多人能行稳致远,踏歌江湖。
比特币崩盘“韭菜”被割得差不多了
杀伤式
疯魔棍法
《射雕英雄传》中的武功,套路极为威猛,杀伤面巨大。加密数字货币泡沫破灭,将小矿主、购币者、相关创业公司都裹挟进去,无一幸免。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2017年12月17日,比特币交易平台Bitstamp的价格定格为19664美元的那一刻,是被无数人重放的镜头。一年之后,2018年12月17日,比特币的价格只为3700美元,此前,它甚至跌破了3200美元。
郭宇(化名)的小矿场卖不出去了。2017年中,他花30多万元人民币买了30台矿机,“杀”入比特币挖矿大军。然而好日子只过了半年,2018年初,比特币价格开始一路下行,6月24日,比特币跌破6000美元,这是一条公认的矿场“生死线”,低于它,矿工将连电费都支付不起。郭宇摁下了“关机键”,但他仍有一丝期待,或许哪天比特币能起死回生,矿场还能继续开下去。直到不久前比特币跌破3200美元,他彻底“凉凉”,但当初炙手可热的矿机,如今却无人问津。
比特大陆上市前景不明。9月26日,比特大陆正式在港交所披露招股说明书。比特币一路下行的2018年,对于这家全球第一大比特币挖矿设备供应商而言,显然不是上市好时机。3个月过去了,港交所并未给出聆讯时间,距离上市申请失效,还有3个月时间。所谓“失效”,是指公司在提交上市资料之后,未能在6个月有效审核时间内通过聆讯。从招股书信息来看,其90%的收入依然来自矿机业务。
当像郭宇这样的矿主越来越多时,矿机业务能否支撑起比特大陆的估值,上市是否合适,上市后的业务可持续性,都被打上重重的问号。最新“传言”是,港交所认为,在适当的监管框架到位之前,任何加密货币交易平台或与该行业相关的业务通过在香港进行IPO筹集资金都为时尚早。
彭大妈的币都砸手里了。作为广场上活跃的“领舞大妈”,彭大妈从年轻时便站在潮流最前端,2017年彭大妈开始炒币,因为比特币太贵,她便买那些“山寨币”。尽管国内ICO被禁,但QQ群里不知名的项目还是很多,彭大妈混迹其中,各种币买了一堆,不知不觉中,几十万投了下去,一度账面价值超过两百万,可经过2018年“血洗”之后,只变现了几万元和一大堆没有交易量的“死币”。
比“比特币”更大的泡沫是什么?其他加密虚拟货币。
古斯塔夫·勒庞在《乌合之众》中如此分析群体心理:拥有独立见解的高智商者,一旦加入群体就会丧失思考能力,变得冲动、急躁、狂热、极端,完全被无意识控制,失去道德的判断,但却获得极大的力量。“区块链韭菜”是乌合之众在2018年最适合的注解。那些2018年初喊着让大家赶紧上车的“大佬”们悄悄地下车了,Bitcointalk统计显示,4年前全球拥有10万个比特币以上的地址账户数量为70个,现在只剩下了5个。截至2018年上半年,失败的区块链ICO项目超过1000个,狂热过后,只剩下一地鸡毛。
诞生10年,比特币跌落信仰神坛。被投机狂热推高的每一分币价,被某个矿机厂商主导的每一次硬分叉,都是对中本聪“自由、平等、去中心化”“无国界货币平权”理想的背离,“改变世界”的初心,说穿了,是对“一币一别墅”的信仰。
但,泡沫破灭之后,依然不能轻视比特币的力量,尤其是区块链。
人类的未来,在人工智能出现后,出现了转折的可能,算法带来的最大不同是,数据将成为认知和管理世界的唯一要素,即使所谓的人类理性,依然可能被算法掌握,这便是赫拉利在《今日简史》中提到的“数据霸权”,而区块链,是数据保证安全、不可篡改的重要手段。
可预见的是,在21世纪剩下的80多年时间里,点对点的区块链网络和比特币等加密货币,仍将冲击传统的货币体系,比特币“泡沫”或许还会再次被吹大,不管你接不接受,它已经在历史书上预留了自己的位置。
互联网金融爆雷跑路让万亿市场“凉凉”
杀伤式
千蛛万毒手
一种凶险万分的武功,修炼者痛苦难当,对自身带来极大伤害。无论是P2P,还是现金贷,互金行业2018年问题不断,在经历了初期的野蛮生长后,2018年受伤更深。
2017年下半年,中国互联网金融行业是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甚至一个月时间内有4家互金企业登陆美股市场,之后更多互金公司表示要赴美IPO,好像上市如同逛自家的后花园一样容易,可惜好景不长。
2018年5月,网贷爆雷潮开始,平台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家接着一家倒下。6月,爆出的问题平台是13家,钱宝网、雅堂金融、唐小僧、联璧金融陆续爆雷,恐慌情绪蔓延。到8月底,爆雷、失联、跑路的平台达到264家。
爆雷潮给P2P网贷业带来极大冲击,各地互金协会密集发声,要求各P2P平台做好与平台出借人的沟通,有效保护出借人的合法权益。同时鉴于当时有借款人趁火打劫,故意逾期不还款,借机逃脱还款义务,互联网金融风险专项整治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以下简称互金专项整治办)专门发文,要求平台将P2P“老赖”上报征信,之后又发文表示,会从严从重打击恶意退出的网贷平台,缉捕外逃人员,严禁新增网贷机构。
根据网贷之家的统计数据,截至2018年11月底,网贷行业累计停业及问题平台达到5245家,问题平台历史累计涉及的投资人数约为200.9万人,涉及贷款余额约为1612.5亿元。
短短一年时间,P2P网贷从创新典型变成了“过街老鼠”,原因很多,比如:平台风控能力差,互金法律体系不健全,导致平台逾期风险大;平台违规发展,投资人亦非应该匹配的合格投资人等。
行业的混乱,让之前蜂拥上市的互金类中概股在资本市场上表现不佳。2018年P2P风险集中爆发时,多家P2P公司股价集体“跳水”,在2018年7月近10个交易日,在美上市的互金公司市值蒸发逾32亿美元。据不完全统计,到12月中旬,在美国上市的13家互金公司里,有9家公司都已经跌破发行价,其中多家平台的股价跌幅较年初已超70%。
互金行业中概股的持续低迷,让多家上市平台祭出回购股权的护盘大招,包括趣店、和信贷、拍拍贷、宜人贷、信而富等。
互金平台的回购计划也许能在短期内提振投资者信心,但从长远来看,互金行业的根本出路还是合规发展。
现在不少平台在进行转型,“转战”大额分期、线上分期商场、线下消费金融等领域,但是其中仍存在乱象,比如隐形收费、征信混乱的情况,甚至被不法分子利用,成为套现的工具。对平台来说,旧事不忘,才能更好面向未来。
资本寒冬创业者和投资人都“口袋瘪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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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边落木
令狐冲之武术招式,无数的落木伴着剑影舞成一股强烈的旋风,席卷之处尽是满目苍凉。这一年无论是对于创业者,还是投资人来说,都处于缺钱的境地,无处话凄凉!
2018年,一个资本寒冬,所有的投资机构都选择了“现金为王”的战略,宏观市场缺钱,细分市场也缺钱。大多数创业公司处于“余额不足”的状态,位于食物链最末端的创业者,可能是2018年过得最辛苦的一群人,大家都陷入了一个怪圈:穷忙,越忙越“穷”。
归根结底,盲目追风、“自我造血能力”不足是大部分创业公司倒下的原因。年初,最火的风口莫过于区块链,区块链游戏、区块链媒体,甚至区块链火锅店都开始燎原,但是这个泡沫破碎得太快,德勤调查了全球最大的社交编程及代码托管网站Github网站上将近86000个区块链项目,如今存活的项目大约只有5%。设局跑路、内讧而亡,区块链圈的裸泳者纷纷浮现,死亡企业不计其数。紧接着,P2P现暴雷潮、长租公寓爆仓、在线教育并购潮、互联网家装洗牌、共享单车遭遇困境等等事件发生,创业风口变成了“生死关口”。
但是,投资机构的日子也不好过,以往他们“钱袋子鼓鼓”,2018年却遭遇了募资难,因为LP(有限合伙人)手里也缺钱,实控人及大股东因股权质押最终被平仓,2018年A股江湖里,充斥着这类故事。
根据清科研究中心的统计数据,2018年上半年中国股权投资市场募资总额约3800亿,同比下降55.8%,差不多拦腰砍一半。
为何2018年的募资环境如此艰难?P2P像多米诺骨牌一般掀起暴雷潮,私募基金备案难,整个投资市场像泄了气的皮球,没了信心,开始崇尚“现金为王”。再往里看,中国没有形成长线LP市场,目前LP主要由民营企业和个人组成,经济下行压力增大对其影响很大。资本市场的大环境就是退出困难,收益率低,几年前投资的本金都收不回来。
投资机构开始寻求更长线的钱,包括社保基金、养老基金、保险基金等资金入场,可以忍受更长的投资期和退出期。
那些曾在春天里狂奔的企业,在冬天里选择闭门修炼,瑞雪兆丰年,害虫与泡沫在漫长的寒冬里被冰封。
2018年11月5日至10日,首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在上海举行,科创版的设立和注册制试点的落地,为寒冬中的中国科技企业带来了一丝春意。
这一年,供给端的结构在悄然生变,2C经济退潮,2B经济却涨潮。看向互联网巨头,腾讯、阿里巴巴、百度等公司全面拥抱2B,参与智慧城市、智能制造等。
投资者手里握着的钱远离了商业模式创新,去向了硬核科技,这也给创业者指了一条路。
用《神雕侠侣》里小龙女的一句话来告别这个冬天,再合适不过。“这些雪花落下来,多么白,多么好看。过几天太阳出来,每一片雪花都变得无影无踪。到得明年冬天,又有许许多多雪花,只不过已不是2018年这些雪花罢了。”
刘强东“致命邂逅”京东“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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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魄银针
李莫愁所使暗器,针身相当漂亮,镂刻花纹、打造精致,却是剧毒无比。面对美女,刘强东未能控制住自己,最终坏了自己的名声,也伤害了自己的家人和京东。
但是,出轨这件事给刘强东家庭和京东带来的伤害,却是实实在在。刘强东的励志企业家形象以及他与奶茶妹妹的感情生活给京东品牌宣传和市场营销带来不小助力。也许是受到此事影响,首届进博会、世界人工智能大会、天津达沃斯论坛上都没有出现刘强东的身影,“改革开放40年百名杰出民营企业家”的名单中,刘强东也榜上无名。
刘强东和京东紧密捆绑在一起,一损俱损。京东2017年年报显示,截至2018年2月28日,刘强东持有京东集团15.5%股权,拥有79.5%的投票权。
刘强东事件给京东带来的伤害明显体现在股价上。从8月31日事件发生开始,京东股价一路下跌。8月31日到12月21日,京东股价下跌了32.7%,市值蒸发了162亿美元,约合人民币1117亿人民币,损失惨重。
从数字来看,京东的第三季度财报还是亮眼的。但背后隐忧重重:连续9个季度以来,季度营收增幅首次低于30%;活跃用户数自上市以来首次出现环比下滑,截至2018年9月30日,京东过去12个月的活跃用户数为3.052亿,比上一季度少了860万。
对于一家平台型企业,用户流失是致命性打击。在京东出现活跃用户流失的同时,新老对手的活跃用户却在迅速增加。同期,阿里巴巴的活跃用户数达6.01亿人,较上季新增2500万人。作为新对手,拼多多虽然2018年也深陷舆论漩涡,但活跃买家数量增长相当快,根据拼多多第三季度财报,其活跃买家数已达3.855亿,同比增长144%,新增4200万。
就用户规模而言,京东不仅被老对手阿里巴巴远远甩在身后,也被新对手拼多多超越。而且,从市值的角度而言,拼多多和京东之间的差距并不大。截至美东时间12月21日,京东的市值在304.98亿美元,拼多多在234.08亿美元。拼多多正在追赶京东,京东努力在BAT后书写的“J”逐渐模糊。
互联网世界的竞争早已不仅仅是公司与公司、平台与平台、生态系统与生态系统之间的竞争,企业领导人的形象也间接影响着公司的发展。
当然,京东依然有被称道的地方。这两年,京东在人工智能和机器人自动化技术让公众看到了科技企业的影子,其专注智慧物流的X事业部和专注智慧供应链的Y事业部也都在帮助京东构筑优势。虽然对技术的持续投入会拉低京东的盈利,但若看看亚马逊的模式,会发现一家真正技术驱动的世界级互联网企业的魅力。
网约车安全之殇解除“性命之忧”才能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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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伤拳
七伤拳威力巨大,但是倘由内力未臻化境的人来使用,对自己有极大伤害。要练好七伤拳,内功境界一定要非常高。对于网约车而言也是如此,保障好司乘安全,才能健康发展。
如果要问现在谁没有叫过网约车,恐怕没有人会举手;如果要问对网约车有什么要求,恐怕所有人都会把“安全”列在第一位。
自6年前网约车诞生起,补贴高、方便是它的标签,但随之而来的就是网约车的野蛮生长。随着各种政策的出台,2018年的网约车已经不像以前那么疯狂,进入平稳发展期。如果没有发生在滴滴平台上的两起顺风车乘客遇害事件,或许2018年的网约车市场可以用“波澜不惊”来形容。
2018年5月6日凌晨,云南祥鹏航空公司21岁的空姐李某珠在河南郑州航空港区搭乘滴滴顺风车前往郑州火车站途中被害。3个月后,类似的事件重演,8月24日,浙江温州女孩在乘坐滴滴顺风车时遇害。
相较而言,遇害是小概率事件,但一旦碰上,对受害人及其家庭来说就是毁灭性的打击。有乘客说,现在离不开网约车了,所以要有适当防备,比如确认车牌号、不和司机有过多交谈、行车途中和家人朋友打电话,直到下车,更夸张一点的是随身携带报警器。
这两起事件不仅对于当事企业滴滴,对于整个网约车市场来说都是一拳重击。首当其冲,滴滴自然免不了自我严查以及接受外部的审查,除了一键报警、全程录音/录像等各种功能齐上线,架构上也进行了“翻天覆地”的调整,包括升级安全管理体系、设立首席出行安全官一职等。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嘀嗒顺风车等平台也对安全方面的规则进行了调整,比如深夜停止接单等;美团打车新增“安全中心”入口;曹操专车增加了一键报警装置;首汽约车上线了类似的安全功能。哪怕是刚刚加入网约车“战局”的享道出行,其卖点之一就是安全,包括对司机背景的深度调查、双重CPS检验、司乘双方SOS报警机制等。
出了安全事件后,服务和补贴都是“浮云”。任何行业都难免经历阵痛,关键在于面临阵痛如何及时做出调整。
最初的网约车入行要求低,审核把关不严格,直接导致安全性问题遭受重大考验,消费者权益难以保障,早期的快速扩张掩盖了背后的安全隐患。
不管平台能提供哪些个性化的服务,只要安全不到位,一切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安全,永远是网约车的生命线,也是网约车市场的竞争点。谁更安全,谁就赢了。
共享单车危机在败局中期待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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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衣神功
这种功夫太过猛烈,所以练到后来想要有突破时,需将原先的功力全都散去,再从头练过。共享单车也是如此,从快速扩展到做好服务,才能真正为用户解决出行最后一公里难题。
以ofo和摩拜为代表的共享单车行业,曾是资本的宠儿。但是,因为缺乏足够的“自我造血”能力,再加上前期的无序扩张,ofo和摩拜在2018年都迎来了“至暗时刻”。最终,摩拜单车放弃独立运营,以27亿美元“卖身”美团;坚持独立发展的ofo,则继续在死亡边缘痛苦挣扎。
ofo严重缺钱,人尽皆知,现在ofo犹如一头困兽,艰难求生。2018年第二季度,ofo和摩拜走上了不同的发展之路,摩拜被美团以27亿美元收购,而ofo拒绝了滴滴方面的潜在收购要约。
ofo曾经试图寻求广告变现,但并没有堵上资金窟窿。2018年6月,媒体报道称ofo欠款达15亿元。而后,ofo的负面消息密集传来:总部大规模裁员、高管离职、拖欠数亿元欠款被供应商起诉、多地办公室“人去楼空”。而从11月份开始,押金难退成为各大媒体报道的焦点。无人接盘的ofo成为“烫手山芋”,11月23日,ofo宣布与PPmoney合作,但是遭遇闪电下线。目前来看,如果没有金主出手,ofo危局难破。
共享单车的出现,解决了用户出行最后一公里问题。但在“疯狂烧钱”的1.0时代,在资本的推波助澜之下,共享单车野蛮生长,却没有找到合适的商业模式,企业无法“自我造血”,最终导致危机爆发。
现在,共享单车的“群众基础”仍在,根据交通运输部的统计,全国每天共享单车的使用量仍然在1000万人次以上。由此可以看出市场需求的巨大,这也有助于整个共享单车行业走进2.0时代,拼服务、重体验,平稳有序发展。
无人便利店溃败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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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波微步
这种步法,踏出一步,都与内力息息相关,决非简单迈步行走。无人便利店便是如此,站上风口,但如果没有内力,会造成自绝经脉的危境。
2017年,无人零售撞上了风口,智能货柜、无人货架、无人便利店纷至沓来。
无人的成本并不低,无人便利店要回收落地成本的周期通常在一年以上。2018年,无人便利店很有可能成了那只飞不动的“猪”。
“我们已做好大规模量产的准备,一年5000家的目标是根据自身运营情况的合理规划,现在看来还有点保守。”2017年7月,缤果盒子CEO陈子林对外宣布了一年内开设5000个盒子的宏大目标。然而,临近2018年7月的大限之时,缤果盒子在全国40个城市的门店数量仅为400家左右,高温暂停运营、涉嫌违建遭城管上门检查、门店撤退等风波,无不拉扯着缤果盒子加速布点的脚步。
同样的尴尬情形在其他品牌的无人便利店身上亦有浮现,居然之家推出的第一个无人便利店怡食盒子EATBOX开在了北京世纪金源购物中心,可有媒体报道2018年年初路过时店内空空如也;1月,开业三个多月的猩便利上海天钥桥路店也被证实关店;无人便利店里的“黑马”邻家便利店2018年8月更是由于背后资金方P2P平台善林金融暴雷,银行账户冻结,一夜之间168家店铺全部关门。
借着风口起飞,被资本炒得火热的无人便利店,最终竟然真的落得以“无人”收场。
早在2017年年底,熊猫资本合伙人毛圣博就对集中于无人便利店的“投机迷醉”发出了反对声“这个风口不对,我们坚决不投。”
以收银服务为例,根据识别技术不同,无人便利店分为RFID(俗称电子标签)和基于视觉分析两类,后者门槛更高。以RFID的方式取代人工,一个标签的成本为3~7毛钱,但人工平均完成一件商品的收银成本仅为7分钱,成本优势立见高下。况且,VC(风险投资)更偏好市场规模较大且能在短时间内快速爆发、形成规模的创业项目,便利店讲究规模效应,只有规模很大才能按照某一个特定路线去做。
无人便利店究竟是真需求还是伪命题,但是免排队、自助结账的无人便利店还是直击了传统便利店的痛点。对于投资机构来说,时间是他们的敌人,开辟新城市意味着开辟一条完整的、全新的供应链生态体系,营收远远跟不上,就会出现恶性的负现金流。
“裸奔”的酒店数据,谁来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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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神掌
玄冥是神话中北方的神,给人黑暗、阴冷的感觉,鹤笔翁和鹿杖客的这套掌法也是阴寒之极,留在对身体内的寒毒,非得纯阳至刚的九阳神功才能驱除。而信息频频遭“窃”也是留在酒店业内的“毒瘤”,要靠什么才能驱除?
2018年,酒店行业安全丑闻不断,从华住、洲际、希尔顿,一直到临近年末时,酒店业“领头兵”万豪国际集团在其官网通报的5亿用户信息泄露,预示着整个酒店行业的数据库安全面临全面沦陷。
酒店业涉及数据量大,但信息化程度弱,近几年来,频频成为黑客攻击的重灾区。
2015年2月,据漏洞盒子白帽子提交报告显示,知名连锁酒店桔子、锦江之星、速八、布丁,高端酒店万豪、喜达屋、洲际的房客开房信息遭大量泄露,部分连锁酒店甚至可以实现任意取消订单以及修改用户注册密码;2015年11月,希尔顿与喜达屋集团宣布他们的支付处理系统遭受不明来历黑客攻击;2016年1月,凯越集团的支付卡数据外泄事件波及全球约50个国家的250家酒店;2017年4月,洲际酒店集团超过1000家旗下酒店遭遇支付卡信息泄露……
遗憾的是,2018年,酒店业数据安全危机并未得到遏制。8月28日,华住酒店集团旗下酒店涉及5亿用户信息在“暗网”售卖;12月,万豪国际集团主动通报一起持续了4年之久的同样涉及5亿用户数据泄露事件,这起案件至今仍未得到解决。
大多数国内酒店并没有绷紧信息安全这根弦,国内不少酒店系统维护都交由外包人员完成,而他们往往拥有直接访问数据库的权限,其有意无意的操作都会对数据造成破坏,加上酒店内部安全防御能力偏低,一旦出现攻击,很容易导致全面失控。
一位酒店业内人士对此也十分无奈,在他看来,这和酒店业天生对外接口多且业务复杂有关,“国内的酒店业由于业务需要,有大量通往内网的接口,出于安全考量,也对其中重要接口设置身份认证的关卡,但这套安全体系程序繁琐,对IT体系运作效率造成影响,因此在实际运行中,很难全面铺开,这也给黑客留下了更多攻击机会。”在效益与安全之间,国内外酒店业都在面临拷问。
2018年5月,欧盟正式推行《通用数据保护条例》(简称GDPR),GDPR被称为史上最严格的个人数据保护条例,对包括欧盟内部企业、在欧盟开展业务的跨国企业以及为欧盟公民提供业务服务的海外企业,在数据采集、数据保护以及数据应用上都进行了规范。GDPR规定,涉事公司需在72小时内通报数据泄露事件,否则会面临罚款,最高可罚公司去年全球总营收的4%。万豪之所以在今年披露这起大规模的用户数据泄露事件,与这一规定的出台有关,如果按照万豪去年总营收170多亿美元计算,万豪则将面临高达6.8亿美元的巨额罚款。
2018年是欧盟《通用数据保护条例》正式施行的第一年,强压之下,能否对酒店业为首的互联网数据安全保护危机带来转机?但愿如此!
作者:郝俊慧、吴雨欣、孙妍、潘少颖、李丹琦、李蕴坤、章蔚玮
图片:图虫、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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